才毫无变，顿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罗妙颜根就不答应让平安改姓。她眼神暗淡下去。

蒋启海见状，低声道：“娘，儿一定会让您如愿的。”

蒋母不太相信，儿伤得那么重，能够下床走都已很勉强，指望他做事，那是白日做梦。

见母亲气息越来越微弱，蒋启海咬牙低声道：“她活着的时候，不让平安改姓。但这人都会，一定会在她的后头。娘，您就放心吧。”

蒋母微愣了一下，唇绽开一抹笑意。

一抹笑容还翘起，就听门口的人道：“来了金城之后已经有一年多有回去。有些想家了……打算等丧事办完就带着两个孩回家乡，住他个三五年。”

蒋母：“……”

儿这模样，哪里还能熬三五年？

罗妙颜带着孩一走，儿等不得她回来就会……也就是说，儿的打算并不能如愿。

蒋母一想到全家都被罗妙颜害成了这样，偏偏拿她无法。如今连蒋家都要失去……真的，她从来有想过让儿在外头找一个女人生孩，会弄这么大的麻烦来。

着急之下，呼吸愈发急促，就是强弩之末的人，哪里经得起心这么大的起伏。只见她急促的呼吸过后，浑身僵直，然后就不弹了。

蒋启海心中一惊：“娘！”

床上的人却再了反应。他颓然蹲坐在地上，呆呆看着母亲，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楚云梨探头看了一眼：“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客人呢，稍后还要准备后事。先去忙了。”

她刚一转身，忽然听到身后的蒋启海怒吼：“罗妙颜，你太恶毒了。娘都要了，你就不能说句话让她安心离去吗？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么对？”

听到这话，楚云梨顿时气笑了：“蒋启海，你错了。不是不想让她安心走，是不喜欢骗人。尤其被一个骗骗得这么惨之后，就不愿意说谎话了。再说，你对的好，是因为你想让给你生孩。还是那话，你默认过外人对下毒手，从来有真正想护着，何必护着你？退一步说，你娘对从未抱有过善意，凭什么要让她安心的走？”

蒋启海狠狠瞪着她：“罗妙颜，恨不能从未遇见过你。”

“同样的话还给你。”楚云梨冷笑：“你看如今走在外头风风光光，但谁知道，这压根就不是想要的？蒋启海，是你将逼成这样的，巴不得有遇见过你，甚至……恨你。”

蒋启海刚刚了父亲，如今了母亲。心中满是惶恐和怨恨，听不进任何话，只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