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扬眉“怎么,难道还想挨揍?”
张麻子指着自己的牙,刻说话已有些漏风,恨恨道“我说的是盼云记得们的恩情,想到哪去了?伤了我的牙,们得赔。我这一颗牙以再也长不出,们至少得给我百两银!贺老爷,那么大的生意做着,应该不缺这点……”
楚云梨抓起另外一只茶杯。
张麻子见状,立刻满脸戒备。
楚云梨并没有继续扔“我听说三个月之前,林寡妇的院子有个男人挨了揍,腿骨都断了,但是被人蒙着头打的,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凶手是谁。我又听说,林寡妇和暗来往了一段日子……说我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
张麻子面色微变,随即梗着脖子道“我不懂的意思,要是说我暗伤人,拿出证据来,别在这张口胡言!”
“不需要证据,我只要怀疑就行了。”楚云梨放下帘子,吩咐车夫“好狗不挡道,若执意执意挡在前面,非要自找死路。那不必客气,咱们好心成全了就是。”
言下之意,张麻子非要挡在前面,并非是想纠缠,是想寻死。车夫有些害怕,也明白遇上这种无赖,强闯是唯一的子。闭上眼,狠狠一鞭挥出。
张麻子果然怕死,眼车夫要强闯,连滚带爬退到一边,马儿从脸颊边飞驰过,只差那么一点,就会被踩伤。
着马车远去,张麻子心有余悸,背上都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回过头到哭哭啼啼的潘盼云,满腔的怒火顿时有了发泄处,立刻扑上前揪住她的头发将人往家的方向拖“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休想离我。”
潘盼云感受着头皮上的疼痛,觉得头发都被揪完了,她满心悔自己当初跑去算计贺常山……若不是怕自己悔喝下那样的药,她也不会这样一个龌龊的男人搅和在一起。
张麻子的院子不大,平时偷鸡摸狗没少在外头拿东西回来,但喜欢吃肉,基本没攒银子,院子处处脏乱。满腔的怒气,在外头还顾忌着行人的目光有所收敛,进了院子再不掩饰自己的愤怒,抬手狠狠将潘盼云推了进去。
潘盼云踉跄步,好容易稳住身形,抬眼就到了不远处的石桌。想到什么,她眼神一厉,装作站立不稳的模样又往前冲了步,肚子往石桌角上撞了过去。
下一瞬,肚子上剧痛传来。
潘盼云痛得满脸狰狞,心松了一口气。
张麻子只是随手一推,并没想伤人,到她倒在地上,身下流出血来,顿时面色微变。任人都不会嫌自己的孩子多,也一样,尤其前头的两个儿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