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机会,我没有做过的事,你不能摁在我头上。”
此刻周意林已经在暴怒的边缘,闻言厉喝:“找更多的下人来佐证,然后呢?只会让本公子更丢脸而已,张氏,你入门多年,膝下只得一女,我后院那么多的女人,却没有任何好消息传出,要说这事与你无关,怕是连**都不会信!你是我妻子,我尊重你,也容忍了你的肆意妄为,但玉儿和小媚腹中已经有了我的血脉,那是两条人命!你怎能下得去狠手?那是我的孩子,也会叫你母亲,我当你是妻子爱重,你可有当我是夫君敬重?”
连番质问,问得张氏眼泪汪汪。
她是被吓的,成亲几年,男人从未这般疾言厉色,她还是第一回看他发这么大的火。
“去吧,别逼我查清真相。”周意林挥了挥手:“到得那时,我们夫妻缘尽,你又要说我心狠!”
张氏颓然倒回软榻上,余光忽然瞥见了对面的妾室,此刻正吃着一枚果干,姿态悠闲,眉眼放松,纯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她满脸悲凉:“我是你的妻,所以做什么都是错?这些女人是妾,她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你的宠爱,这世上根本就不公平!”
说到后来,几乎是大吼大叫。
周意林觉得跟她说不明白,挥了挥手:“带走!”
张氏不要人拉,跌跌撞撞走在前面。
看她失魂落魄,楚云梨心情较好,又吃了几枚点心。屋内的玉儿早已泪流满面。
周意林没进内室,按当下的说法是,产房污秽,男人进了会沾染霉运,怎么也要三天之后才许进。
玉儿感激涕零,谢他为自己做主。
今日发生这么多事,周意林心情烦躁,也想回去收拾一下自己身边的人。先前他已经发现身边有妻子暗线,他顾念着夫妻之情假装不知,此刻却觉没必要给她这个脸面。
楚云梨拍了拍手,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傍晚,周意林过来了,彼时楚云梨正在用晚膳。
她菜色都是自己点的,有了身孕之后,她说自己饿得快。周意林贴心地帮她备了个小厨房,因此,只要他不来,她向来都让厨房备自己喜欢吃的饭菜。
今儿也没说要来,楚云梨有些意外:“公子有事?”
周意林坐在了她对面,确实是有点事要说,但看到桌上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又觉得自己还能吃点。冬雨立刻送上一副碗筷。
等到丫鬟撤走了杯盘狼藉,他才问:“今日玉儿胎位不正,是你帮她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