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走再说!”
等?
还再说?
楚云梨当然不允许,冷笑着道:“一会你该不会说是挪到了别处花用,三两天内筹不起来吧?”
鲁大力确实打算这般推脱来着,心思被说中,他面色愈发尴尬:“荷花,这么多人看着呢。”
“正是因为有这么多人在,我才好追债。”楚云梨振振有词:“你当年娶我娘是为了替我爹照顾我们母女。结果你却偷偷瞒着我娘把林家祖辈积攒的银钱全部花光,你这叫仗义?”她看向院子里众多宾客:“将心比心,各位叔伯大哥愿意让他对你们这般仗义么?”
众人:“……”
不看鲁大力其他事,只听林荷花这番话,鲁大力岂止是不仗义,还特么满心算计,睡了兄弟的女人不说,还把人家的女儿嫁给贫村里一个连院子都破败了娶不到媳妇大龄男人,又将兄弟留下来的银子偷偷花用……这种人,谁敢与他来往?谁敢与他交心?
这世上之事,谁也说不清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万一哪天自己出了事,鲁大力也这么照顾,谁特么受得了?
怕是死了都要被气活过来。
鲁大力最好面子,眼看众人目光不对,气不打一处来,偏偏当着众多人的面他还不敢发作,只是要是斥责林荷花,又是他的不对。他缓了缓面色,道:“是荷花误会了,我前些日子有门生意急着用银,来不及和她娘商量,便先将银子挪走。后来为了忙婚事,一转头就给忘了,你们放心,我照顾她们母女,真的是看着林兄的份上,绝对没有占林家钱财的意思。”
大喜的日子弄成这样,酒是喝不下去了。本来送女出嫁在新郎将人接走之后,娘家这边客人就该慢慢散去。也是因为鲁大力喜欢喝酒,这才还有几桌人。
留下来的几桌人都是他那些所谓的兄弟,一时间追捧者众,都说他讲义气重情义。一刻钟后,众人纷纷告辞。
楚云梨也站在门口,催促道:“把银子和两张地契还我,不然,我就去公堂上请大人帮忙讨个公道。”
鲁大力面色僵硬。
汪氏是个乖顺的性子,很怕丢男人的脸。那边鲁大力还没说话呢,她已经扑了过来拽住楚云梨的袖子:“荷花,等客人散进,咱们关起门来再说。你鲁叔不会占我们便宜的。”
楚云梨扭头看向她:“你和我爹做了五年夫妻,和鲁叔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你这一颗心早就偏向他了吧?”
汪氏面色尴尬:“你胡说什么?你爹和鲁叔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