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事。”
李父立刻照办。
于是,李华林发现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除了等着被剖肚子,什么都做不了。
接下来,李家人退出了房门。
他们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但还是不敢亲眼看着李华林受苦。
一行人在外听着里面压抑的痛呼,想吼都吼不出来。李母眼泪扑簌簌落下,咬牙切齿地道:“罗梅娘忒狠了,如果我儿出了事,我绝不会放过她!”
李父将她拥入怀中:“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他心却始终放不下。相比之下,李华平夫妻俩要坦然得多,他们虽一脸担忧,但是心里却更希望李华林活不下来。
杨氏低着头,像是被吓着了一般靠在男人身上。偶尔夫妻俩对视一眼,颇具深意。
屋中血腥味浓厚,透过房门飘了出来。李家夫妻俩面色发白,李母低声问:“这要多久啊?”
李父摇了摇头,想到什么,他侧头吩咐:“去罗府一趟,务必将父女俩都请来。”
他可不能让儿子白受这番罪,今日就和罗家父女解了恩怨,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各做各的生意。
楚云梨也没想到李家夫妻的动作这么快,听到消息时,她满脸诧异,脱口问道:“真动手了?”
李家的下人对她满腹怨气,倒不是他疾恶如仇。而是主子心里难受,他们这些伺候人的也会跟着吃挂落,最近已经有三人挨了打,甚至还落下了暗疾。心头不爽快,下人面上也带了一点:“这不是您要的吗?赶紧去瞧,对了,主子说,让您带一个大夫,看看满不满意。”
楚云梨当然要去看,她霍然起身,一边命人请大夫,一边赶往李家。
进门时挺顺利的,楚云梨被带到了李华林的院子里。
李母哭得跟泪人似的,看到她时,眼神里满是憎恨。
李父面色不太好,看向她身后,见只有一个丫鬟,疑惑问:“你没带大夫?”
边上李华平负手而立,一脸的严肃。而杨氏像是被吓着了似的满脸煞白,一股血腥味飘来,她扑到边上的花树下吐了又吐,仿佛要把内脏也吐出来似的。
楚云梨看了看院中情景,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你们真能下狠心动手。”
李母一愣,随即想到什么,满脸不敢置信:“你别装!这本来就是你逼的!”
“我是逼了,我有逼你们今天动手吗?”楚云梨质问:“我一时愤怒说了气话,谁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