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柏关了自己三天,从浑浑噩噩到脑子越来越清醒,听罢点头,坚定的说出一个字:“要!”
可他的身体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差点栽倒,泽子赶忙扶住他。
冯连急忙从廊下的炉子上倒了一碗温水,加一点盐巴,递给吕柏喝,喝完后,吕柏才好一些。
“扶他进屋,老夫要给他把脉。”窦老大夫也一直守在门口,早就想要破门进去给吕柏诊病看伤了,见他自己开门了,立马开药箱要诊病。
“诶。”泽子把吕柏扶进屋。
窦家下人已经忙开了,把旧被褥拿走,给吕柏换上新的,再把所有窗子打开,让风吹散屋里的浊气,又要去点香。
窦老大夫道:“换安神香,他需要好好睡觉。”
又对冯连道:“把温着的药粥拿来,让他吃。”
“诶。”冯连立刻出去拿粥,把粥搅拌得能入口后,喂给吕柏吃。
可吕柏饿了三天,没什么胃口,刚吃一点就想吐。
冯连见状,干脆用灌的,虽然差点把吕柏给灌得断气,却让他吃下大半碗药粥。
窦老大夫对吕柏道:“躺下,老夫给你扎针,让你睡一觉。”
吕柏如今想活了,是老实的躺下,在窦老大夫行针前,看向姚有钱他们:“我会活着……多谢你们。”
他太累了,只说了一句,再多的话是说不出来了。
窦少东家道:“咱们都是兄弟,无须多谢。”
姚有钱则是道:“我会帮你,跟你一起再叩皇城门。”
戚康明他们也道:“我们会跟你一起去!”
虽然这样做很不理智,可吕柏再叩皇城门,几乎是去以身殉道,无论如何,他们不能让他孤身上路。
吕柏听罢,嘴巴翕动几下,却没有说出一个字……还是那句话,他不想连累他们。
窦老大夫给他解了围,对在场众人道:“先别说这些事了,等他养好身体再说。”
言罢,开始行针,很快就把吕柏给扎得睡着了。
姚有钱是等不及的问道:“窦老大夫,吕柏的身体到底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窦老大夫道:“他先前就受过酷刑,这三天又忧思太重,已经伤及心脉,必须好好养伤两个月,再调养一年以上,方能大好。期间不能再受刺激晕倒或者吐血,否则有暴毙的可能。”
这么严重!
在场的人都惊了。
姚有钱更是跪下,求窦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