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这回却是特地回来的,一是要跟顾家商量定亲礼的日子,二是想看看秦三郎。
这小子一天天的不是在司兵所就是去找小鱼,再不就是到山里训练人,偶尔还要往府城守军大营跟渔村那边跑,他是难得见他一面。
“您老先进屋,我把马喂了就来。”秦三郎很快就把马匹牵到后院的牲口棚,给马拿了草料后,这才回到上房堂屋,跟秦老吃饭。
“咸肉烧饼,您老最喜欢的,还有松花酒。”
福泰楼的名菜不少,但爷爷最喜欢的还是咸肉烧饼,当年行军打仗的时候,能吃上一口咸肉烧饼是比过年还高兴。
不过南方的咸肉烧饼做得没有西北的地道,爷爷只能解解馋而已,是吃不到当年那种味道了。
秦老接过鲜肉烧饼,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松花酒:“还是烧刀子过瘾,这松花酒不够味。”
秦三郎:“爷爷年纪大了,不能喝太烈的酒,松花酒正好。”
言下之意,就是他只能喝这个,别的就别想了。
秦老哼了一声,道:“你最近这么高兴,竟还这般小气。”
原本想着这小子梦想成真了,应该会高兴得给他买点烈酒,结果还是这种松花酒。
秦三郎笑道:“等我跟小鱼成亲的时候,定给您老一壶烧刀子,如今先将就着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