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年纪也不小了,不出意外会在韩君王位稳固时辞官,进入秦国咸阳修养,安享晚年。”
“这事儿,外祖父在本君上一次来新郑时提过这方面的意向。”
“本君想要的很简单,只是需要韩君的一个人情。”
韩安闻言眉头紧皱。
实实在在的利益交换才是最让人安心的,哪怕付出的东西多了一些也无妨,可是人情这玩意就有些虚无渺茫了。
一些人情,心够狠,脸皮够狠,完全可以赖账,但有些人情可不是那么好赖的,一旦赖账带来的后果可能是承担不起的。M.
以成嶠如今在秦国的势头显然就是赖不起的那种,一旦赖账,不知道会引发多么严重的后果。
罢了,先把好处拿到手,赖不赖帐看此人在秦国的势头能不能保持下去……
若是被边缘化,那就赖;若是保持下去,那就还;若是上升得更高,那还得让其满意,挑不出任何理,以此作为契机交好对方。
韩非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心中暗自思索着成嶠到底有什么图谋,但没有任何线索,如何能够想得通?
但韩非明白这样的做法只代表成嶠想要的更多,这一刻韩非忽然感觉成嶠非常危险,想要开口劝说韩安,然而张了张嘴巴,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话要出口时,韩非强忍住了。
这样做会得罪成嶠,如果成嶠生气之下让梁司士以及背后的秦国力量参与进韩国的夺嫡之争,帮助父亲的竞争对手那就糟糕了。
而且以他父亲的性子,他若是在这种场合,不分轻重的插话,定然会认为自己被落了面子,到时候轻则臭骂一顿,重则被打一顿。
罢了,还是看父亲自己的衡量吧。
成嶠也不催促韩安,静静等待着韩安的决定,仿佛在自家一般悠然自得的品着香茗。
“好,本君答应了。”韩安松开了眉头,满脸郑重道
“韩君果然是聪明人,本君可以保证韩君必定会成为太子,必定会成为韩王,紧要关口,本君动用秦国的力量助力之也不是不行。”
韩安闻言心中大喜,双眸一亮,目光炯炯的盯着成嶠道:“当真?”
“绝无虚言!”
韩非闻言已经肯定了成嶠必然有更大的图谋,这个图谋对于韩国必然不利,很想开口,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开口。
“好,好,好。”
韩安高兴得连说个三个“好”字,可见心中的喜悦,已经到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