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直接让人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就地休整,埋锅造饭。
这事直接惊动了幽州刺史。
听到属下的汇报,幽州刺史皱眉,他看向他的左膀右臂,“之前吕德胜说什么来着?”
前两天,吕德胜派人给他送了一份礼,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土为书信。信上说,他们平州练兵,可能需要借道幽州打个来回。还说,回程的动静可能会大点。
他当时看到信就知道,吕德胜这是特意和他打招呼啊。
对于吕德胜这个人,幽州刺史不是很了解,传言很多,听说很不好惹。
对于这个人,幽州刺史还是很忌惮的。主要是施焘倒台太快了,毫无征兆,让人猝不及防。
虽不知道施焘为何两杯马尿下肚就犯蠢,但是谁得利,谁就有嫌疑。吕德胜作为最大受益者,一定不无辜。
故而对于吕德胜专门和他打招呼借道一事,他当时觉得,借个道而已,小事,最重要的是兵量不大,就一百人。至于他说的回程动静有点大也没放在心上,他心想,回程的动静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
现在,谁来告诉他,这就是吕德胜说的,回程的动静可能会有点大?
“现在的问题,就是这道咱们借还是不借?”
“那肯定得借,毕竟吕德胜打过招呼了。再者,我们扣着这些人也没多大用处啊。”
这事不大,很轻巧就过去了。幽州刺史府下令,给他们放行。
事情是过去了,但幽州刺史府的属官们难免议论起来。
“说起来,从吕德胜上任至今,前前后后,引了不少流民灾民到平州到辽东郡吧?”
“是啊,他上任后,涌去的人流就没停止过。前前后后,去往平州的人口,算起来应该有十万以上了吧?”
“啧,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今年平州交上去的赋税一定很漂亮。”
“羡慕不来的,这些只身前往平州的灾民几乎身无长物,在这些人能交税前,平州必须帮他们渡过难关,半年时间的吃穿用度可不是小消耗。”
“这吕德胜确实挺有本事的,他上任后,辽东郡的粮价一直是咱们幽州以及平州境内最低的。”
……
属官们议论纷纷,唯独一人,没怎么开口。
幽州刺史注意到了,避开人之后问道,“段主薄,怎么一直不说话?”
段岍乃幽州主薄,同时也是其心腹。
“大人,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