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兄弟不服气地道,“可是他分钱了,这不算默认地加入吗?”
吕颂梨:“那是当初我请薛先生管总账时开出的报酬。”
薛诩心中哼了一声,就是这样的,那五百两黄金,她说技术入股,他也付出了才华和能力,尽管对方给得太多,他拿得有点心虚。
吕颂梨又道,“最重要的是,那只是我们自己的想法对不对,并不是薛先生本人的想法。”
没有确定阵营,没有宣誓效忠,“在这样的前提下,薛先生他只是不曾出力,袖手旁观而已,并没有出手害我们,这并非罪大恶极吧?当然,我们可以说他缺少人情味。”只能说薛诩比较难搞,而她,拉拢失败。
“当然,我觉得可以谅解的前提是,薛先生未曾明确地表示过加入我们。如果在场的诸位,像薛先生那样做的话,就是严重的品性道德方面的问题了。一旦有人这么做了,直接踢出我们的车队!所有的好处,都不再享有!”
这一点,她必须要说清楚。加入前,个人行为只要不危害集团利益,不受约束。但是既然加入了集团,享受了集团带来的好处,就得以集团为重。
吕颂梨的话,让大家伙陷入了沉思。
“薛先生,能说说你的想法吗?”吕颂梨问薛诩。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循序渐进的,它需要一个过程。
每个人都有自身的局限性以及缺点,薛诩也有,而且还很明显。他为人谨慎,不是那种最先付出信任的人。只有你先信任他,他才会在后面交付他的信任。
吕颂梨对于薛诩相对宽容的一个原因是,她也未曾将自己的计划告知于他。
薛诩淡淡地反问,“什么什么想法?”
吕颂梨也干脆地将话挑明了,“薛先生,虽然我们很看重你的才能,并且真心希望你能加入我们,大家一路前行。但如果你实在想走,就请吧,我们也不强求了。彼此结个善缘,就此别过也挺好。”
吕颂梨的话让在场的人意外,就这么简单地放他走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努力过就行,结果不必太强求。如果他实在看不上他们,真的要走,那她也不强求,免得彼此结怨。
大家都在等待薛诩的答案。
火光下,只见薛诩起身,双手作揖,朝吕颂梨深深一拜,“在下薛广贤,日后请六少夫人多多指教。”
众人:……
你妹,连名字都报假的,贪生怕死到了这步田地,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