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制这一番盛情,我知道我是担待不起的。我也听说过总制家风,总制这两广部堂,从来传闻便是有如冰清,也从未有人听闻总制收过什么人的厚礼,为什么人专门设过大宴。那今日总制这般盛情相待于我,我还不明白总制的意思吗?我也知道,总制找我,应该不是为了一己私利,那总制究竟有何想法,为什么不能直言告知于我呢?”
“既然孟将军言语如此诚挚,那我想……我也不该再瞒着孟将军了。”阮元眼见孟住虽然能力不足,但确实心诚,而自己所需要的,其实也就只是这样一个广州将军,当即不再犹豫,便将自己准备清剿广州**,而广州又确实出现了**馆的情况都告知了孟住。说到最后,阮元也补充道:“其实我这次见孟将军,也确实有三个请求,第一,是请将军帮我严查旗营,千万不要在旗营之中出现协同走私**之事,第二,是想请将军行个方便,若是我督标兵马需要缉捕要犯,可能要通过惠爱街,到时候我会给他们手令,还请将军的人见到手令之后,放他们从正西门出城。第三,将军在这广州城,自然也会有人给将军送礼或者设宴,将军也无需拒绝,只是……若是他们有言及八旗旗营以外一切事宜者,还请将军无论如何不要答应,同时将他们所言告知于我,若是有重金为将军送礼,请将军办旗营以外任何事情的,请将军推掉他的礼物,我这里给将军双倍!怎么样,我这些请求,将军可以答应吗?”
“阮总制,您所言请求,就是这些小事吗?”孟住听着阮元的三个请求,也不觉笑了出来,道:“就这几件小事,阮总制给我来一封书信,说明其中实情,也就罢了,您说您这又是何必,非要设下这样一场大宴呢?”
“孟将军,您这就客气了,都不说别的,只将军和尊夫人愿意认下令爱做个义女,这件事您都愿意,那我这里设宴请将军品味一番,不也是应尽之谊吗?”阮元听着孟住之言,果然是同意了和自己一同配合,帮助自己清剿**,心中大喜,也便对孟住继续道:“更何况我来广州三年,其实我心中也清楚,无论康中丞还是魏藩台,也都是尽心公事之人,本来咱们就应该聚一聚了,如今这不也是个机会嘛?”当然,阮元心中更是清楚,经此一宴,除了原本就与自己师生相称的康绍镛,魏元煜和廉敬也都会更加感激自己,从而与自己在清剿**之事上齐头并进。这一宴的效果,或许是远超自己想象的。
“阮总制,这……客气话咱们就不用多说了,这清剿**一事,我听着也是好事,能跟着总制做一些好事,那我何乐而不为呢?以后只要总制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