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奴才是为您着想,可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啊?”曹进喜眼看皇后言语渐渐严肃,也只好跪在皇后面前,继续对皇后诚恳道:“娘娘这些年对咱们这些个下人,从来恩遇有加,奴才们只要尚有一丝良心,就不能不报娘**恩啊?奴才今日所言,绝对……绝对不是为了奴才私利啊娘娘?”
“曹公公,你这样说,我也相信你。但日后太子之事,我无权参与,皇上愿意立哪位亲王做太子,那位亲王就是未来的皇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今**便退下吧,出了这个门,咱们两个就当今日没说过话,如何?”皇后虽依然不为曹进喜之言所动,却也不忍再去责怪于他,只对他道:“眼下时辰也不早了,皇上那边还需要你去照看呢。”
曹进喜眼看皇后态度坚决,便也没有多言,径自退出去了。只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就连一向严明有度的皇后,心中却也多了一个念头:
“若是绵忻真的有这个机会呢?我……”
依照旧例,这时嘉庆应该已经在正大光明匾额之后,备好了载有下一任皇帝姓名的诏旨。
但诏旨上的名字究竟是谁?依照旧例,这时也只有嘉庆一人知晓,更何况,如果嘉庆真的更换了其中诏旨,皇后和大臣也不会提前得知。
嘉庆二十四年十月初六,正是嘉庆六十大寿之日,这一日朝中百官,各国使臣,也一并来到圆明园正大光明殿,礼部奏乐,王公大臣行过大礼之后,依例便是各省督抚进献方物,但嘉庆与乾隆却又不同,这一年已经下了谕旨,严禁各省再有金银珠玉之献,是以各省督抚所献也大多只是当地土产,数目却要比乾隆之时少得多了。此外,各省盐商、十三行行商亦有捐资为嘉庆祝寿之事,阮元作为两广总督,自然也要将十三行捐输礼单上呈嘉庆,以示商人尽忠朝廷之意。
不过嘉庆这日却自惬意,看过十三行礼单,嘉庆也对下首群臣说道:“如今各省捐输之事,朕已经清楚了,各省盐商、洋商竭诚为国,捐输报效,朕自有议叙。但这几年下来,朝廷府库尚属充足,并无急用之项,商人捐输报效,朕知道他们心意,也便够了,至于捐输之数,朕也为他们削减一些吧。阮元听旨,这次十三行共计捐输四十万两,准留下二十万两,所有行商俱加议叙,剩下二十万两,就给他们发回去吧,若是朝廷有大工之项,再许他们捐输报效,那样才是把银子用在了实事上啊?”阮元也当即出班谢恩,记下了嘉庆减免捐输之语。
“进献之事,就说到这里吧,朕对你等各省进项,都很满意,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