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蔡逆了!到时候,我也再嘱托他们一次,将分船隔攻之法用上,如此,东南沿海,就真的要太平了!”
可阮元话音未落,忽听得堂前脚步匆匆,竟是蒋二跑了过来。端详蒋二时,只见他神色慌张,大不似平日之状,阮元看他如此,也隐隐发觉,定是外面有了什么大事,当即问蒋二道:“蒋二,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你竟会这样慌张啊?是海上的事,还是……”
“老爷,不……不好了!”蒋二喘息半晌,方才对阮元说出话来,道:“就在今日,朝廷来了钦差,说是……是刘学使去年秋试帮着考生作弊,这次皇上要严办刘学使,现在钦差已经到杭州了!而且,他们刚一来,就直接去了刘学使府上,将刘学使押了出来,小的听人说,刘学使是……是已经被……被投进杭州大牢了!”
“你……你说什么!”阮元听说钦差突然入杭,又将刘凤诰锁拿入狱,一时也愣住了。不觉之间,竟碰翻了左手边的一个茶杯,茶水登时倾泻而出,落在阮元的手上,又渐渐滴在厅中地上……
阮元自然清楚,若是刘凤诰舞弊之事属实,那当时为他上言坚称无罪的自己,只怕也难逃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