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换了称呼。
“那是自然,其实这些年我在京中**控案,这也不是头一次了。很多人就是看地方官府不顺眼,肆意妄控罢了,皇上为人宽仁,宁可准许妄控,不愿多生冤案,结果呢,受苦的也不过是我们下面这些人了。”广兴道。
“广侍郎,那……我倒是有个想法,我有位好友,平日精于《周易》,《易》学之上,多有论述,至于象数之学,也传了一些给我,所以我去问问他们,给他们寻几个象数中难解的生词看看,说不定能多看出些端倪呢。”阮元却不清楚京控之中究竟有几分真案,几分假案,只想着自己刚刚复职,这又是自己重任卿贰之后的第一件大事,那自然要办个水落石出,才能对得起嘉庆赏识之恩。
“阮侍郎,你这是……不相信我吗?这些府道官员,我名字都快背下来了,怎么?你还要多此一举不成?”广兴听着阮元言语,竟是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广侍郎,在下绝无此意。”阮元看广兴似乎对自己也有所猜忌,只好解释道:“可毕竟这件事涉嫌谋逆,又涉及成亲王,若是不能尽数查出其中实情,只怕皇上面前,我也不好交差不是?更何况成亲王他,以前也……”阮元想说的是,毕竟永瑆在京之时,与自己关系亲密,这次嘉庆允许他涉足河南控案,已经是对他格外的信任,既然如此,自己也只能将这件案子办得更加踏实,才能让嘉庆对自己放心,也对永瑆安心。
“那好吧,阮侍郎,按你的意思,不就是给他们出几道题,问问他们能不能答上来吗?好,后面两天,你自己安排去吧,但两天以后,你得告诉我实情,如何?”广兴也不在乎两天的时间,便答应了阮元的请求。
“那就谢过广侍郎了。”阮元当即对广兴作揖拜过,看着这日尚有些时间,便当即借了会馆纸笔,将焦循所讲《周易》中象数之语写了几个出来,托下属吏员分给河南抚院的府道官员,准备两日之后,再亲自观察一番河南真相。
阮元这边听了广兴之言,也开始对这次河南控案渐渐有了改观,或许永瑆果然如广兴所说,只是被熊之书意外点出名号,其实翻禽之事他全无参与,甚至所谓翻禽,也不过是一时妄言。但毕竟亲见为实,更何况嘉庆在最初给自己的上谕中,也提及河南官场如有贪贿之事,也可一同严办,所以暂住开封调查几日,也正是公务所在。但嘉庆这边,对永瑆之事却丝毫没有放松,这日永瑆又一次得了嘉庆传诏,被带到了养心殿中。
“皇上,这熊之书其人,臣归家寻思了几日,倒是确实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