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只看着别人,却忘了自己呀?”
“唉,这诗文之事,我们家里也只是偶一为之的。而且姐姐,你更有一件事,我们都很羡慕呢。你家中不仅子女双全,而且我看他们啊,个个都聪明懂事,不说别人,就说你那个小女儿延锦,今年才四岁吧?我那日问她识得多少字,她竟能背下好几十句《千字文》了,倒是我们家安儿,现在还总是爱哭,想来延锦自小就这般聪明,一定是你这个**功劳了。”孔璐华笑道。
“夫人,这真是谬赞了。”梁德绳也应道:“其实锦儿平时啊,哭的时候也不少呢,我们家也是去年前后,才让锦儿开始识了字,用的就是《千字文》,所以夫人看来,锦儿识字多些,也是常事啊?更何况,锦儿还有哥哥呢,之前有了经验,抚养起锦儿来,我自也省了不少心。若是夫人日后又有了孩子,夫人自然就会驾轻就熟啦?”
“嗯,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也不知楚生姐姐,你意下如何?”孔璐华一边笑着,也一边指着身边的谢雪,道:“月庄妹妹也有一个男孩儿,与延锦一样,都是嘉庆六年的孩子,这些时日长大了,我和月庄教他读些书,他倒是也能看得下去,看福儿的样子,以后若是他爹爹再能指点一二,我看是能成才的。就算做不得官,至少著书立说,应该不在话下,锦儿又是个聪明可爱的孩子,所以嘛,我想替月庄妹妹问姐姐一句,若是能给福儿订个亲事,日后福儿锦儿都长大了,便叫他们做成一对,岂不是两全其美啊?”
“这样啊,这可是好事啊?”梁德绳自然清楚阮家情况,眼看孔璐华出口订亲,哪里还有其他意见?便也笑道:“今日看妹妹们,也都是心地良善之人,若是锦儿能嫁到你们家去,我当然放心啦。”一边说着,一边也看着孔璐华之侧的刘文如,问道:“还有啊,书之妹妹,你这一胎若是男孩儿,我也帮你问问家里,为你这孩子指一门亲事,怎么样啊?”原来,刘文如早在上一年冬天,便有了身孕,这时已经怀胎六月,孕相早显,梁德绳便主动与她攀谈起来。
“这……这怎么使得啊?”刘文如听了梁德绳之语,脸上也不觉一红,只想着自己妾室所生之子,却如何与梁家许家这般名门攀亲?只小声推辞道:“更何况我这孩子,现在还……还不知是男孩亦或女孩呢。”
“妹妹,你生了孩子,就是阮家的孩子,有什么使不得的呢?”梁德绳不禁笑道:“唉,你说我这话说的,都说到什么上去了?今日这西湖之上,一片风和日丽,这湖上几处春景,今日也最是宜人,若不能留下一二诗作,今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