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记’,就在前面二十步处。方才学生正好在门内,看这些刺客突然发难,当即叫了家中仆从过来相助,却不想还是惊到了夫人。”许宗彦忙解释道。
“夫人、夫人!你们没事吧?”这时,孔璐华忽然听得身后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还有些脚步之声,忙下了轿向后看去,只见阮鸿带着五六个抚院卫兵,匆匆赶了过来。阮鸿见了孔璐华,也连忙拜道:“夫人恕罪,我方才听镇海楼的卫兵前来报信,便带了门前这些人过来。伯元那边我已经通知他了,应该很快就要到了。”
“没事,贼人来势虽然凶猛,可好在积卿还有这外委及时赶到,我和月庄都没受伤。”孔璐华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地上,只见两名轿夫、六名最初护轿的卫兵都已经倒在地上,有的还在挣扎,有的已经没了动静。也只好对阮鸿道:“二叔,快让他们把受伤的兵士轿夫带回去,还有,这些贼人的尸体也赶紧抬开,一会儿一并送到抚院,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验明身份之物。”
“好,我这就吩咐他们去办。对了,夫人,若是路上危险,不如你们就先回……”阮鸿一边叮嘱孔璐华,一边看着街道角落,忽然,阮鸿心中一惊,只见不远处的左前方角落里,正有个蒙面人手持火枪,正向着孔璐华瞄准,火绳之上,已经渐渐出现了青烟。
“夫人小心!”阮鸿眼看情势危急,也顾不得自己安全,忙跨上一步,挡在孔璐华身前。只听“砰”的一声,阮鸿顿觉后腰一阵剧痛,随即再也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孔璐华和谢雪看向阮鸿之时,也看得清楚,阮鸿身前已出现了一滩血迹。
“二叔、二叔!”孔璐华和谢雪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忙上前扶住了阮鸿,可眼看阮鸿腰间血液不住渗出,二人又有什么办法?旁边抚院亲兵素来和阮鸿交好,这时眼看他中枪倒地,哪里还沉得住气?他们火枪早都剪好了药线,这时也一同举枪,很快“砰砰”几声枪响,那持枪刺客来不及闪避,头上正中一弹,登时躺倒地上,看来已是不活了。
“快!快!”孔璐华的身后,这时又渐渐响起了脚步声,又是十七八名抚院卫兵奔上前来,官兵之后,一个珊瑚顶子的官员正快步急趋而上,一面往前走,一面已是气喘吁吁,正是阮元,杨吉也陪着阮元,一道来了城隍街口。
“二叔、夫人!你们怎么样了?”阮元眼看眼前狼藉之状,也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前,眼看地上横七竖八都是刺客尸体,阮鸿也已经软倒在地,看来是不能动弹了。孔璐华和谢雪泪眼盈盈,自然也受到了不小惊吓,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