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我年纪都大了,他们才是未来朝廷的栋梁啊。”
“阿中堂就别说了。”说到这里,王杰似乎更加气愤,道:“今年翰林之中,还真有好几个给和珅送礼的。而且你应该也听说了吧?阮元竟然就是其中之一。”
不想阿桂却非常冷静,道:“伟人啊,阮元的个性,你应该了解啊,平时做事,总是有理有据,跟和珅也没有太多来往。他送礼应该不假,可送礼未必是为了交结和珅啊?”
那彦成也安慰王杰道:“王中堂,学生也觉得,这事后面有隐情。伯元的个性我们都清楚,他登科之前履历,我也略知一二,是个平日一心读书,极少与外人交往的人,更别说和珅了。不如这样,学生日后有了空闲,想办法帮王中堂问一问便是。”
“你能问出什么?”王杰越想越气,道:“他随意敷衍,你也要听信他不成?这京城这么大,心术不正之人自然也不在少数,他交友不慎,结果误入歧途,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就在这时,门前仆人走了上来,向阿桂道:“老爷,之前那个来过我们府上的阮元翰林,今日又来了,似乎有什么事,想请老爷答允他。”
阿桂点点头,对王杰道:“伟人啊,不如这样,你和绎堂先到后面,听听这阮元此次前来,究竟所谓何事。我也寻个机会,向他旁敲侧击一番,看看他什么想法。若是到那个时候,伟人依然觉得那阮元已经走了邪道,便出来直斥他一番,我绝不干预,如何?”
王杰听着,也有道理,便同那彦成到后门去了。不一会儿,只听阮元已走进门来,向阿桂道:“学生拜见阿中堂。”
阿桂在前面面不改色,便如这一年里,没有任何事发生过一般,问道:“不知阮翰林今日来我府上,所谓何事?”
阮元再次拜过阿桂,道:“回阿中堂,其实,今日学生前来,是为了告假的。万寿庆典之后,学生想告假一次,回扬州看看父亲。”
这话说出,阿桂尚未回答,后面的王杰和那彦成却都是一惊。
阿桂倒是面不改色,把所有人的疑问都问了出来:“阮元,有些事你应该清楚,来年就有大考,大考三等前列的,升至六品不成问题,若是能到二等,五品侍讲也不在话下。你却为何这大好的机会不要,却想着告假回乡呢?”按历来大考,二等之上还有一等,若大考一等,即便升至四品侍讲侍读学士,也有可能。但一等一般只有二到三人,谁也不敢说自己必定列入一等,故而阿桂和阮元都没有提及。
阮元道:“回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