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说,直接说你到处说我爱画饼吹牛,幸亏没几个人听见,不然我尴尬得能和他脸一样红。”
晏丞将信将疑:“梁知会这么说话?有什么事让他慌得说话不过脑子吗?”
钟九音眉头挑高:“你也挺了解他。”
梁知那人,一急就脑回路不正常,什么话都能秃噜出来。不用酒不用吐真剂,只需要急一下,就能说出大量真心话。
“不过你们怎么会碰到一起?聊了些什么?”晏丞又问。
“他当时躲人来着,”钟九音靠过去和他挤眉弄眼说,“他和那个万小姐好像掰了,估计是发生了什么让他很介意的事。”
“掰了?你看见的还是他说的?”
“看得出来,他也说了。他看起来很迷茫,我就用我的经历现身说法开导了他两句,他表示受益匪浅。”
话说当个旁观者给人灌鸡汤确实很有意思,怪不得那么多老头老太太爱当人生导师。
晏丞:“……你确定他不是受益很浅?”
她隔着毛衣拧他胳膊上的肉。
晏丞吃痛,轻轻“嘶”一声,却只是抓住她的手握了下,问:“怎么这么凉?”
接着又把手背贴在她锁骨上,那地方也凉,身上估计没裹暖和。
钟九音看他一副只是用手帮忙量体温的正人君子模样,没出声,任由他把她的手塞进了自己衣摆下。
她摸了两把,又想起钱誉说的那话,说给晏丞听:“你可真是越来越会了。”
晏丞当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在腿上跨坐着,两个人身体紧密相拥,分享着彼此的体温。
他也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却很暖和,钟九音的手从他毛衣里抽出来,贴在他脖子上,手指摸着血管的位置上下摩挲。
“你不去做饭?谁半路给我发消息说晚饭一起吃的?搞得我都没在外面吃了回来。”
“等一下做。”
先接吻。
这样拥抱的方式太适合接吻了,他略微低头就能亲到,浅尝辄止也变成流连忘返。
钟九音的双臂往上滑过,揽住了他脖子,仰着头交换气息。
客厅里的环绕灯在越来越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弱,但谁也没管,两人的身影边模糊,只能听到时不时的对话声。
“过几天要跨年了,那天我们都没有安排,有打算怎么过吗?”
“还能怎么过,你想怎么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