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我这个绝色天才。”
喝多了也不忘自夸,晏丞无语又想笑。
“是,你是绝色天才,配得上你是我的荣幸。”
钟九音满意地拍拍他的脸,有些话像已经在脑子里存在了一段时间,一秃噜嘴就说出去了。
“但世家公子哥怎么能和我这种刀尖舔血的人在一起呢,我早该想到…当年杏花微雨里…”
又颠三倒四地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晏丞再次吻她。
钟九音的脑回路被这个吻堵住,还要说什么做什么都忘了,只等着分开时微微喘气。
断开的脑回路接不上了,她又说点别的:“你亲我。”
晏丞:“对,亲你,怎么了?”
“亲我就是喜欢我。”
晏丞:“嗯,喜欢。”
“我也喜欢你。所以你就是我的人了。当了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晏丞:“……”
他居然还纠正了她某句说法:“我还不是你的人。”
钟九音睁大眼睛。
酒气蒸腾着,她的脸微微发烫,那种极度舒服的体温让人很快产生昏昏欲睡的感觉,要抵抗睡意,她就把眼睛努力睁大。
“为什么?嘴都亲麻了,你还不认?”
“亲嘴并不代表别的…”这话说得像渣男,晏丞顿了顿又轻飘飘说,“接吻只是情侣之间最基础的亲密接触。”
钟九音看着他,他也不避不躲,两人眼睛里都能看见彼此的脸。
还是那句话,有些事不用明说,看表情看眼神就能得出结论并且做出反应。
他们又缓慢靠近彼此,不是体温和体温的接近,而是欲望和欲望的触碰。
钟九音的衣服又失去几颗纽扣,锁骨上有头发扫过,她仰着头笑,抬手往下按晏丞肩膀时,外套都敞开到她手肘部位了。
她愉悦得像条从冬天游进春天的鱼,体验到了别样的舒服。
只是太舒服就容易困倦,到后面她眼睛都快睁不开,只能两手搭在晏丞身上享受服务,时不时应他一声。
“想睡了吗?”
“嗯…”
“喜欢吗?”
“嗯?”
“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
“睡吧,我等会儿走。”
她真闭着眼睛,放慢了呼吸。
晏丞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帮她把头发撩开别压着,然后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