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嘴上作孽,比较符合的身份是夫子啊。夫子骂学生骂到人家抑郁,丧失活下去的希……”
后面的话急停下来,原逸飞快看了眼钟九音,暗骂自己嘴快说错了话。
钟九音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还是注意到他们若有似无的视线,才听出来其中的雷同情节。
“没必要那么小心。我觉得你说得挺有道理,说不定之前的猜测是错的,你真是夫子呢。但我投胎成章鱼什么意思啊?”
晏丞比其他人更了解她的情绪,知道她确实没在意,于是也平常心接上对话:“章鱼的特点是什么?”
钟九音:“脚多?”
她把章鱼脚捞起来挨个捋了把,然后动作一顿,看着晏丞说:“不会真像你说的那样吧?我八只脚横跨八个锅?”
晏丞瞥两眼那些膨胀章鱼脚,说:“一条脚也就够炒半碗饭,应该没八个锅。”
“……八个锅不是重点。难道我造的孽是,是情债?”
晏丞眉头一挑,很赞同地点头:“很有可能。”
梁知觉得他们是在借机调情,按照游戏规则,上辈子做的孽肯定和身份相关,屠夫货郎厨子夫子,哪个会放着正经孽不做,跑去欠情债搞情杀啊?
他作为巷口姓王的,才是唯一在感情上有纠缠的角色啊。
“如果是情债,”梁知说,“那你的身份难道要和我互换?可是我的身份应该比较肯定,就是巷口姓王的。”
钟九音审视他一圈:“扑棱蛾子,飞蛾扑火,确实很符合情债的说法。一山不容二虎,一节目不容章鱼和扑棱蛾子都因爱杀人,所以我估计不是在感情上做了孽。”
艾媛媛:“那有没有可能,你做的孽和感情无关,只是单纯的……”
梁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