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半晚上的酒。
梁知是这儿地位最低的人之一,敬酒接酒都没办法拒绝,一杯接一杯的喝,很快白净的脸都喝得涨红。
包间里人走人进他都没注意,百般想法只在考虑什么时候能结束,以及这杯酒怎么才能少喝点。
他经纪人也在旁边跟着喝,加上偶尔帮他挡一下分担分担,喝得比他还多,到最后走路都偏偏倒到的了,没人扶着能直接栽地上。
他也没好到哪儿去,大脑飘飘然,每一步都得重重踩下去才能保证自己走得沉稳,不至于让导演他们看笑话。
喝垮一片,饭局才终于结束,导演助理给大家安排地方休息,特别照顾了下已经没有自行回家能力的人。
经纪人情况更糟糕,梁知就接过房卡,扶着人上楼,服务员在前面带路,时不时帮把手。
扶一个醉酒的人也是种考验,花了大力气安顿好经纪人,梁知热得酒气上涌,头更晕。
也没想着就在这一间房睡,服务员说剧组给他开了另一间房,他就老老实实顺着去了。
房间有点大,但他精神恍惚得很,也没注意,只坚持着催吐完洗漱了下,就倒在床上睡过去。
随着时间越过零点,黑夜慢慢吞噬掉城市里还亮着的灯,灯红酒绿逐渐消停。
酒店的高级套房里,突兀响起一道女声。
“狗吗你是?轻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