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让我重新走一遍当初绝望的山路啊!”
晏丞拦下她的大脑皮层,尽量把话题往正常方向拉扯:“那你准备怎么办?换人是肯定的,但除此之外,你应该不想这么简单放过他。”
“当然!他把我当个蠢货!搞男人还需要他这么一步步教我?什么换衣服找话题谦让第一名,只有身无二两自信的人才需要这么做,真当我没点感情经历?!真正隽永的感情需要的根本不是这些小动作!”
她愤愤然拍桌。
晏丞:“……”
和一个酒鬼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他是吹了风不清醒才会在这儿听她说半天。
他站起来,是真转身就走。
只是他收了手,小圆桌上只剩钟九音临时撑上去的胳膊肘。
重量不平衡,桌子哐当一下。
翻了。
钟九音和饮品杯一起摔在地上,人都有点懵。
晏丞疾走两步回去,蹲在她面前问:“没事吧?能起来吗?”
说着伸出手想要扶她。
钟九音却把本该搭上他胳膊的手,一下撑在了他因蹲下而有些紧绷的大腿上。
然后另一只手撑上他肩膀,那张脸瞬间离他很近,从她眼睛里都能看见他的倒影。
滑落的长发从他锁骨处扫过,有一缕甚至滑进了他领口。
太近了,呼吸都贴着脸颊而过,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
某九:有人的朋友喝醉了能歌善舞,而我的朋友只会:你听我说
钟九音:是吗?你这人不行,让你朋友换个朋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