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抬起头来,望向牧裕,脸上同样出现了赞赏之色:
“宴会开始前,我就对你的演技十分佩服。刚刚,你更让我对你的演技,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牧公善,我觉得你就算不当术士,只靠演戏,也能打出一片天。”
远处,牧裕笑容一滞。
他开始仔细探查周围,在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之后,牧裕,不,应该说是牧公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ωωw.
“你,居然看出来了?”
陆宁点头:“我不光看出你是牧公善,我还知道你所有的计划。”
“我所有的计划?”
牧公善眯起眼睛:“你知道我为了我的计划,筹谋了多久吗?
此等天衣无缝的布局,又岂会被你这么个毛孩子看出?”
“天衣无缝?呵,你可真敢给自己贴金。”
陆宁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瓷瓶,将一整瓶的丹药都倒入口中。
之后,他甩手扔了瓷瓶,再次望向牧公善:
“你从很早之前,就开始跟百神盟勾结,靠着他们教你的邪法来续命。
在这期间,你更是借助自己和牧家的声誉,帮他们蛊惑和坑害了许多人。
鸿合居的老掌柜,就是被坑害的人之一。”
“鸿合居?你说吕庆?”
牧公善笑了:“那条虫子,当年真的很不识抬举。
不过,据说他后来活得连狗都不如。”
闻言,陆宁眼前立刻出现了老掌柜带着凄苦绝望的表情,哀求自己给个痛快时的一幕。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
“在这个过程中,你和百神盟在相互利用,也在相互了解。
而通过这些年的了解,你很清楚,百神盟正在寻求一个从暗处走向明处的机会。
你更清楚,百神盟有多残忍凶狠!
哪怕你跟他们正在勾结,但只要你不合它们的心意,一样会被清除!”
陆宁说着,一指身后的临海城北城门:
“所以,你从去年年初,就开始布局。”
听见“去年年初”四个字,牧公善脸色微变。
“牧家的老宅,距离北城门很近。”
陆宁一指身后的北城门:“在老宅与北城门之间,住的全都是牧家的奴仆护院、以及依附你们的武者。
从去年年初开始,牧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