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他爸爸把**打开花了。老夫人听了,心疼的要死,要不是她大儿子拦着,估计老太太就杀去东江了。”
沈婳噗地笑出声。
“怎么了?”孙婆婆问。
沈婳摇摇头,“没,您用这个‘杀’字,很形象。”
孙婆婆也跟着乐乐呵呵地笑两声,问:“找到没有?工具。”
“找到了,”沈婳从一处角落翻到了需要的工具。
两人一道回了洗衣房。
沈婳用电钻重新打孔,给花洒的插座往下挪了几厘米。
据孙婆婆说,这花洒的插座是她之前的那位洗衣工弄的,那洗衣工个头高,所以花洒的位置装的高。
沈婳挪完花洒的位置,又给其中一个松动的进水管重新上了劲儿,再试之下,水温变得均匀许多。
孙婆婆看着沈婳的操作难免惊讶,“你这丫头,还真会不少东西呢。”
沈婳不好意思地笑说:“以前一个人生活的时候,这些事就只能自己来,习惯了。”
换电灯泡,换保险丝,换水龙头……太多了。
在顾朗离开之前,沈婳也完全是小白。
在顾朗离开之后,沈婳彻底变成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的“女汉子”。
“行了,弄好了就赶紧去休息,”孙婆婆说:“明早还要起床干活呢。园子里最近大扫除,明天会撤下来一批床单被罩,有的忙活呢。”
“好,您也早点休息。”
沈婳扶孙婆婆回了房间,又把工具送了回去,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临走时,孙婆婆送了她一盘蚊香,沈婳捏在手里,沉甸甸的。
生活中的温暖,往往隐藏在一些不经意的小事之中。
虽然这盘蚊香,沈婳大概率也用不上。
因为没有打火机。
回到房间。
沈婳按了门口的灯。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正躺在床上。
沈婳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
幸好她眼睛够尖,反应够快,认出那身通体白色装束的少年就是傅简。
“你大字写完了?怎么不去自己房间睡,跑我这儿了?”
“嘘——”傅简翻身坐起,冲沈婳招招手,“你小声点儿,要是被人发现我这么晚还在你这儿,我就死定了。”
沈婳皱眉,“你知道你会死定了,还往我这儿跑?”
傅简瞪她一眼,“你不会忘了你还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