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学校的男生一般也就二十左右吧。”
“这情况有点严重,这可是事关男性尊严的事,都要上假体植入了,说明……那方面可能完全不行……”
“……”结果有点出乎沈婳意料,她微微蹙眉,“也——不是吧。”
“嗯?你还知道别的情况?”肖衡好奇地望着她。
“就是——他……他有女朋友,感觉一切都挺正常的。他要有问题,他女朋友肯定清楚吧?”ъìQυGΕtV.net
“这不好说,”肖衡说:“要看有没有同房史,要是柏拉图式的……”
“有。”
肖衡疑惑挑眉,“人家情侣的事,你一个老师,怎么全都知道?”
“额……”沈婳不习惯说谎,有点紧张,“他们两个我都谈过话。”
肖衡皱皱眉,“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奔放了吗?这种事都能主动和老师开口?”
沈婳尴尬笑两声,“做学生的心理工作也是我们的职责之一,可能……我比较受他们信赖。”
肖衡:“沈老师,你不来和我当同事都可惜了,你这亲和力,简直是为我们这科而生的。莫说其他患者,就是服从性最好的傅澄海,也不乐意和我们吐露真实心声。”
吐露心声?
沈婳皱皱眉,“肖大夫,请问您是什么科的啊?”
肖衡:“心理卫生科。”
沈婳拧眉:“不是脑科或者疼痛科?”
肖衡:“不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沈婳不再细问,她笑说:“傅澄海说,他在你那儿看偏头痛,我以为……”
肖衡这才明白,自己这是又犯错误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呵呵笑两声,应付说:“对,我也看偏头痛,他那是老毛病了。”
沈婳轻轻抿一口咖啡,面上没多余表情,心里却鄙夷。
骗谁呢?
什么时候偏头痛归精神科的大夫看了?
虽然肖衡并不是实话实说,但沈婳还是通过这次谈话获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肖衡或许也怕和她继续聊下去,说多错多,他借口下午在这边约了朋友,说吃完饭要去会那个朋友。
沈婳不便叨扰,起身道别。
傅澄海一走就杳无音讯,不知道今天之内还能不能回来。
反正面对她的围追堵截,他总有理由躲避。
沈婳难得有属于自己的时光,正好现在没有烦人的傅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