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禾也难免生了抱怨,“她那几天天天失眠,心神不宁,你又总和尚主任参加酒局,和司总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没个说话的人,天天来烦我。”
沈婳止住笑容,“所以那天你黑眼圈那么重,根本不是结束的晚,是……你让司统社死了,是吗?”
楚婉玉低低一声:“是。”
很像犯了错的孩子。
沈婳无奈一笑,“那你完了。”
楚婉玉满脸惊悚。
沈婳假装一本正经说:“据我了解,司统可是个非常小肚鸡肠的人,你让他这么社死,他肯定要报仇雪恨。”
楚婉玉哭丧着脸,满是悲催,“那怎么办啊?我现在都不敢和人出去参加酒局,听说他经常在BLUE,我连那儿都不敢去了。”
宁嘉禾看出了沈婳在使坏,她劝道:“你别给她徒增心理压力了,那段时间听到‘司统’两个字,她都瑟瑟发抖。人家那么大一个老板,怎么可能在意这种事。”
楚婉玉:“话不能这么说,你们不知道当时都有谁在。”
沈婳:“谁?尚主任?没听他说过这事儿啊。”
楚婉玉:“去KTV的时候,他就回去了,幸好当时他不在。就是……后面又来了一拨人。”
沈婳:“?”
楚婉玉:“都是他们集团的大客户。”
沈婳:“……”
楚婉玉求救似的看着沈婳,“他一个集团董事长,在自己一帮大客户面前社死……你说我是不是也要死了?”
沈婳抿了抿嘴,表情严肃。
片刻后,沈婳先缓缓给楚婉玉竖个大拇指,“勇气可嘉。”
楚婉玉不解。
沈婳幽幽吐出四个字,“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