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蜂蜜。”
傅澄海拥着她笑道:“我以为你在闻我身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那——有吗?”沈婳眯着眼,仰头刻意笑着问。
“你说呢?”傅澄海情不自禁捏了捏她鼻头。
“我说不好,”沈婳继续将头埋进他胸口,“得再闻闻。”
嘴上说“闻”,手上可一点不老实,沈婳的手已经拉开了傅澄海卫衣外套的拉链,手也伸了进去。
傅澄海感觉到她企图掀他里层衬衫的衣摆,他忙压住沈婳的手,喉咙微微有点热还有点痒。
“明天不上班?”他问。
“上。”
“上班还要胡来?”
“不能让你白来一趟,不是么?”
傅澄海无奈,“真怕了你。”
他从卫衣外面堵住沈婳的手,然后火速将她的手从自己衣襟里抽出来,控制住她手腕,不让她再胡乱作祟。
“困了就好好休息,”傅澄海耐心安慰,“我来找你只是想看看你,不是非要和你做这种事。”
沈婳微微一愣。
显然她会错了意。
她以为傅澄海大半夜前来,就是为了找她做这种事。
甚至她还给卧室熏了香。
床单被罩她都换了新的,就是想谋求最佳的氛围,去讨好他,让他进一步卸下防备。
“为什么不做?是不想?”沈婳不解地问。
“不是不想,是不想打扰你休息。吵醒你我已经很抱歉了,你先去睡吧,我去洗漱,一会儿过去。”
傅澄海借机起身,去了洗漱间。
只留凝滞的沈婳,坐在沙发上出神。
这一幕未免有点太过熟悉。
熟悉到让沈婳好不容易平静了三年的心,再次波涛汹涌。
因想她而晚归,因晚归而睡沙发……
一模一样。
唯独不同的是,傅澄海不是他。
是夜。
沈婳失眠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
傅澄海察觉到她似乎心烦意乱,也没太睡着,他手搭在沈婳腰间,伏身轻声问:“睡不着了?”
“嗯,”沈婳回头看他一眼,“你快睡吧,我躺一会儿就能睡着。”
傅澄海躺下,坚实的胳膊圈住沈婳的腰,往后一拽,她整个人嵌在傅澄海怀里。
“睡眠怎么这么浅,嗯?掉了根钥匙就给你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