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婳一一提过。
尤其是蒜蓉焖茄子和发财菜。
一个下酒必备,有时候一桌都要上两三盘,一个——有可能一口都没人吃,仅仅是为了“寓意”。
所以史世良才说沈婳的菜“点的都对”,而不是“点的挺好”。
诚意摆在这儿,事情就谈成功了一半。
加上有傅澄海在,沈婳更觉得,拿下史世良,势在必得。
步什陪着史世良喝了两杯,史世良就“酒品”暴露,化身缠人魔,非要拉着傅澄海喝一杯。
“澄海,你说你,咱们接触也在少数了,你怎么就是滴酒不沾呢?”史世良眼神微微有点飘,“你要是能喝,至于现在守着那么个小破鞋厂,做那点小生意么?有我叔在,保管你直接把东江的鞋包制造给垄断了。”
“史老板,做生意怎么可能一家独大,”傅澄海说:“您敢给史局添压力,我可不敢。”
“你呀你,就是太会做事,但太不会做人。”
傅澄海浅浅抿一口茶,只带着淡笑,没说话。
他不喝酒不抽烟的名号,远近闻名。
但做生意,不喝酒哪儿能行,不少人为了乐趣也好,为了能压他一头也罢,逼他喝酒的不在少数,但傅澄海从来没松过口,真就一口不喝,一滴不碰。
别人要是被惹急了,傅澄海也不惯着,但也不气恼,他只说自己出门吃了头孢,要是喝酒出了人命,劝酒的一样跟着坐牢。
他还会半开玩笑说:“落个过失杀人的罪名,也不是没可能。”
没人愿意拿坐牢开玩笑,也就不再敢劝傅澄海。
久而久之,傅澄海酒桌上不喝酒,也成了大家心中默认的事,加之找他的要么有求于他,要么他有恩于人,也自然不再劝酒。
史世良眼见着傅澄海放下茶杯,拾起筷子给沈婳夹了玻璃转桌里面她够不到的菜。
他摇着红酒杯,陡然来了兴致。
“澄海,要不……咱们的生意换个谈法儿?”
“哦?你想怎么谈?”傅澄海放下筷子,好整以暇。
“你喝一口酒,啤的、红的、白的,随你,只要你喝一口,今天你托我办的事儿,我一准儿被你办妥,明天一早,我就让我叔给你找人发官方声明,怎么样?”
傅澄海还没什么反应,沈婳先心下一惊。
她只想着自己找史世良是谈咖啡销售的事,想着有傅澄海在,自己的事准能成,一时竟忘了,傅澄海找史世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