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沈婳蹙眉。
屋内有股很浓的烟味儿,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有歪七扭八的一堆烟蒂。
不知道是谁抽的。
但傅简面前的茶几上有一个金属质地的打火机。
“你要怎么样,才肯和傅澄海离婚?”他问。
“我不会和他离婚。”
今天真邪门。
这已经是第二个劝她和傅澄海的人了。
傅简往后一靠,抬起一只腿,懒懒地搭在茶几上,“不要逼我动手。”
他说完这句话,便有一人缓缓起身,走去了KTV包间门口,把门堵着。
沈婳心下一沉。
似乎她这才意识到,眼前这帮人,虽然年纪不大,但都是小伙子。
他们心智不成熟,要是真坏起来,可不比社会上那些流氓好到哪儿去。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不是会给人发牌么,展示展示。”
傅简转头望向身边那人。
接收到眼神示意,那人得意地起身,拉着另一个人上前,一人擒住沈婳一只胳膊,将她按着把她往茶几前压。
沈婳力气没他们大,被迫蹲在傅简对面,下巴几乎要磕在桌面上。
“你爸一会儿过来,我劝你不要太过分,”沈婳眼神死死盯着傅简。
“别狐假虎威了,中午我给他打过电话,他说明天回来,”傅简笑着坐起,随后前倾身子和沈婳对视,他凉薄的唇微微勾了勾,“我是提前计划好的,你以为连这点都想不到。”
“计划赶不上变化,他真回来了,”沈婳奉劝道:“你之前和人在山上赛车,这次又这么对我,他要知道,你不会有好日子过。”
“我现在已经没有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