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己的情绪,但这次没做好。”
“猜到了,”沈婳说:“你平日笑起来的时候,多数都有点假。”
言下之意,笑容大多时候都是他伪装的。
“能说原因?”沈婳问。
“不是说不刨根问底?”
“但我感觉你想说。”
傅澄海笑了,是心满意足的笑,“你似乎有点懂我。”
“毕竟咱们相处了有不短的时间,对你——多少也有些了解。”
傅澄海用拥着她的那只手揉了揉沈婳脑后的发。
“我之前有段时间比较低迷,状态不太好,情绪问题很严重,有做过矫正,医生建议我最好能靠自我调节。”
“就这样?”沈婳觉得这解释有点太简单。
“嗯,就这样。”
“那我能帮到你什么吗?”
“应该能,”傅澄海说:“我也是刚才知道,以前需要我自我调节好几天的情绪问题,会被你三言两语安抚好。”
“我总算还有点用处。”
傅澄海被逗笑,“我有说过你没用?”
“万事都要靠你,连工作都是你帮我找的,对你而言,我的作用没有你对我大。”
“不要把人和人的关系想的那样功利,”傅澄海说:“我疼你是真心的,对你也从来没有任何诉求或要求。”
沈婳似懂非懂点点头。
她和傅澄海的关系变得有点微妙,他们不再像伪装成情侣或夫妻的两个陌生人,具体像什么,沈婳也不好描述。
反正没有之前那样“陌生”了。
午饭时候。
职业技术学院这边的职工组了好几桌才坐下。
这次来的人有三分之二都带了家眷,算是出游规模最大的一次。
因为之前赔偿问题的承诺,度假山庄的经理免去了此次职业技术学院在山庄的所有费用,包括这次聚餐。
傅澄海出现在饭桌上,自然少不得被尚志行等人拉去寒暄。
由于是出游聚餐属性,学校有规定,不能饮酒,以免节外生枝。
不能喝酒,气氛也自然不像酒桌上那样放得开,大家反而都有点拘谨。
聊天的男人们齐聚一桌,吵吵闹闹还有人吸烟,其余人不喜,便坐在其他桌上。
沈婳身边坐着楚婉玉。
吃了半饱的时候,楚婉玉突然悄悄凑过来,“之前桥那边是怎么回事?我听说是木桥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