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某种默契。
沈婳折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这事另说,有别的事问你。”
傅简没抬眼皮,人往沙发里一靠,专注手机。
“什么事?你又想和他邀什么功了?”
“不是,”沈婳说:“我看我充电器在我工位上,我开会那会儿,你去我办公室了?”
傅简这才舍得掀起眼皮,“你都说你充电器在你桌上了,难不成它还是自己飞过去的?”
沈婳黑线,“能不能好好说话?”
傅简:“是你先问的这种没脑子的问题。”
沈婳:“我丢东西了。你要不好好说话,我有理由怀疑是你偷的。反正你现在一穷二白,身上也没钱,嫌疑最大,大不了我报警,给你送警察局去。”
傅简滕地站起来,“你怀疑我偷东西?”
沈婳:“那你说实话,你去我办公室,就只是还充电器?”
“不然呢?”傅简怒了,“怀疑我偷东西?我看你就是想诬赖我,好找借口给傅澄海告状吧?”
沈婳:“我为什么要诬赖你呢?我说了,我只要你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傅简眉头耸动:“昨晚我整你的事,我认,我是想把老鼠放你房间吓你,但我不会偷东西!你要是不信,尽管去给傅澄海告我的状。”
“别激动,”沈婳安抚道:“我没丢东西,逗你玩的。”
傅简惊讶中带着不可置信,随后是无语:“耍我很好玩?”
“没耍你,就是……你去我办公室的时候,没遇到别人?”
“没有,”傅简不耐道,随后又觉得不对劲,“你不是说没丢东西?怎么又这么问?”
“额……”沈婳一时语塞,“没什么,就……打印的文件少了几份,不知道是不是被哪个使用打印机的同事给带走了,问问你。”
傅简将信将疑地望着沈婳,随后反应过来,“你不会是怀疑我给你偷了吧?”
“怎么会?你不是都说了,去我办公室就是还充电器的,我信你。再说,几份文件,也不是什么大事,再印就行了。”
傅简还是半信半疑,但确实挑不出沈婳话里的毛病,也没多问。
“吃完饭,我一直都在这儿打游戏,”傅简掏出手机,打开游戏记录,把手机塞给沈婳,“每局的时间都有,你自己看。”
沈婳没翻一下,反把手机还给傅简,“我说了,我信你。你说没有,那肯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