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秘方。
然后在心里默默骂着宋彦直,你个狗东西,算计别人就罢了,居然算计到我们头上来了!
这时候,再傻的人也明白过来,这哪儿是一场单纯兴之所至的辩论。
宋学正也收起了一直的笑容,正色道:“老太爷,您有何指教?”
云老爷子端坐在位子上,目光沉沉,“宋大人,你是州学学正,安排州学学子之事,是你分内之责,我等无权过问。但今夜场中,不止你州学学子,还有各方俊才,他们就无需参与这事了吧?”
宋学正干笑两声,“今夜在座的,都是俊才,未来何止一州学学子,岂有不共襄盛事之理。”
确认了对方的想法,云老爷子身子微微前倾,深邃的目光看着宋学正,“子成兄新收的高徒夏景昀,起于乡野,不过略有薄名,也能与州学学子等量齐观?”
对比起真的就是“皓首穷经”的苏师道,云老爷子毕竟是教出过一品皇妃之人,这些年的眼界阅历自不相同,并未像苏师道那般无能狂怒,而是给宋学正出了个选择题。
你要是想让夏景昀参加这场辩论,给你弟子找回场子,那就得答应夏景昀今后进州学。
你若不答应,那我自然也就有理由让他不跟你们掺和,不受这屈辱。
你若是答应了,科举大事在前,夏景昀本身在策论之上还未有积累,输了也就输了,算起总账来也算是赚了。
毕竟夏景昀现在还背着罪人的身份,今后即使平反了,宋学正真要抓着这点做文章,可能也会有波澜。
宋学正心思急转,也明白了云老爷子的想法。
他心头大定,不就是一个州学学子之位嘛,本身到时候他也不大能拦得住,现在为自己的得意门生通达念头,重塑信心才是正事。
“老太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子成兄才学世人共知,他的高徒,能到州学求学,是我州学之幸,我等自当扫榻相迎,何来拒绝之理。”
“那我没话说了。”
云老爷子淡淡回了一句,然后远远看了夏景昀一眼。
他不知道夏景昀能不能体会到他的想法,希望这位好徒儿不要因此与他心生嫌隙吧。
入州学之事定了,今夜的事情忍忍吧,输了就输了,谁也不会因为你没在治国理政之事上输给了一个官宦世家出身之人而看不起你。
来日方长,慢慢学吧。
见事情谈好,赵县令等人就像是从水里躲着的鱼儿,终于敢浮上水面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