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行!我爹来信了,说皇上可能看到什么奏折,对你起了疑心,我爹也被停职审查了!”卓耀说。
卓耀把信鸽带来的纸条拿给楚清,一边解释道:“我爹应该不知道具体的事情,但是皇帝对您起疑是肯定的,因为我和我爹私下里传信用的就是这只鸽子。”
卓耀指着站在车板上不时看向他的那只灰头绿颈信鸽:“我们不常传私信,但是只要是私信,就用这只、哦不,这种鸽子……以前你和小宝还吃过一只……”
楚清:“……”
卓耀:“通常都是我给我爹传私信,这次我爹给我传信,应该很艰难,你看,这字写的,比以往潦草得多。”
楚清看着字条,潦草……就这字,就看这下笔方式,不潦草也好看不了!
“你爹平时是不是蹲在房梁上?”楚清问:“窗户附近?”
“啊?对!”卓耀有点迷糊,老大怎么这么问呢?
楚清想起第一次被皇帝召见,是作为“为国战贡献极大的爱国人士”,结果皇帝竟让自己给他做把剑。
楚清去墙边看皇帝的宝剑样式,感觉到侧上方宫灯穗子晃了晃,看来,那就是卓耀他爹的藏身之处。
那个位置,离御案远着呢,根本看不到皇帝批的奏折。
梁上君子,是有别的解释的。
连卓耀他爹都被停职,看来皇帝疑心不小,牵连卓耀,也累及他爹了。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楚清和卓耀闷在车厢里很久了,情绪压抑不说,空气也憋闷,楚清便让卓耀起来,别跪着了。
楚清说:“你起来吧。”
卓耀:“主子?”
楚清:“牵连你和你爹了。我不知道如何能帮你爹平安解甲,但我会想办法。”
说罢,楚清起身,不管卓耀依然跪着,她从他身边挤过去,准备下马车。
牵连?卓耀听着不对味,自己跟楚清坦白不是为了要求从宽处置,更不敢奢望楚清帮自己父亲,而是要提醒楚清局势不利的呀!
“主子……我不是……我没有……”卓耀急急说道,生怕楚清误会。
“别解释!”楚清说:“这件事不要告诉小宝。”
“啊?”卓耀有些没弄懂:“得告诉小宝啊主子,万一有人对小宝下手呢?”
楚清不想听他再说,楚清不是不介意,她非常介意。
介意的不是卓耀欺骗了自己,人家没有骗谁,只是隐瞒了一些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