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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皱着眉打开,心里骂着:胡恒秋搞什么鬼!要不要把信纸揉得再碎一点?!
一目十行地看完,皇帝再抬眼,看向堂下的目光可就若有所思了。
他挨个地看着,分析着谁跟谁是谁**的,谁跟谁最有可能勾结沃斯,这些人的背景是怎样的,还有……
既然密报上写得是“联络了新伦州一些旧东伦国的官僚,准备跟御史台一起弹劾”,那么,御史台里谁跟旧东伦国的官僚有瓜葛?
刚才他们提到了义斌府,那么义斌府知府跟那些官僚有什么勾结?跟御史又有什么勾结?
御史中丞保持姿势不动,尽管脸都控血了,腰和脖子都快抻断了,他也忍着。
小罪受受,总比受大罪强!
两位宰相互看一眼,摇了摇头。
他们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表示意外,因为他们审阅过的奏折里,没有提到这些。
“等等看,”宰相谭勉说道:“没准这一二天就会有折子到来。”
副宰相成枫点头:“谭相说的是。”
不过,成枫低头想了想,好像听府里管事说过,楚清家的下人对自己府里有过关照?
似乎上次就是楚清的下人来告知自家订的瓷器被耽搁不能进城的?
这人从不与自己府上打交道,不攀交,也不巴结;养的下人也比较知礼数,遇事了还能告诉一声。
这人好像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