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冤,近日无仇,我为何要栽赃你?
这件龙袍藏于你家暗室博古架上,我搜到后就马不停蹄送至宫里,半路从未停歇。
何况这是龙袍,不是随手易得之物。”
见其神态不是作伪,韩琦扫了眼齐衡,此僚正笑眯眯一副看自己好戏的模样。
真是小瞧了这位了,为了至自己于死地,竟然能弄到这种东西,真要落实了,他的一家子,韩氏全族都没什么好下场,走到老皇帝面前,‘扑通’又跪了,叩首于地,哭诉道:“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深受皇恩,蒙陛下简拔,起于微末,每每思之,无不感激涕零,誓死报效官家,怎敢私藏龙袍这等大逆不道之物?
这定是有小人栽赃陷害微臣,望陛下彻查此事,还微臣一个清白啊!”说完脑壳捶地,“彭彭彭”,三个响头。
宰相曾公亮出列道,“陛下,韩副枢密使回京师才一年多,一件龙袍的制作,哪怕备齐了物料和人手,最快也需两三年时间才能完工,况且臣观这件龙袍的尺寸,和韩副枢密的身材,相去甚远。
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韩副枢密使,望陛下明鉴!”
一众宰执纷纷出列,替韩琦喊冤。
王立冬朝皇帝拱手一礼,再看向宰相曾公亮道,“曾相公此言差矣。制作龙袍,全大宋都可以,可没规定必须在京师完成。
韩相公回京师前,在并州河东等地担任了十几年安抚使、节度使,就凭他在军中的威望和声誉,就是大白天穿着龙袍在军营走动,也没哪个军士敢吱一声。”
槽!
这时还不忘往他脑袋上扣屎盆子,韩琦怒指齐衡骂道,“齐衡小儿,你血口喷人。你们这些贼配军,都巴不得我死,我真要行不当之事,弹劾的奏章早就堆满陛下的桉几!”
王立冬嗤笑道,“韩相公,你就别自谦了!
你和夏竦两个王八羔子,打西夏这种搓耳小国,投入了几十万大军,2亿多贯军费,可三场大战,一场比一场拉胯,前后死了几十位朝廷大将,二十多万军士。
在这期间,凡是质疑你们的计策,或者有所意见的武将,不是被你们找各种理由卡察掉了,就是送前线被坑死了。
最后见实在打不过,只能对西夏跪地求饶,每年向西夏缴纳绸缎十三万匹,银币五万两,还有茶叶两万金。
这么大的败仗,主帅要是武将,早被你们杀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可你和夏竦,屁事没有,调了个地方继续为官做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