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哭太久,收不住,开始打哭隔。
委屈巴巴地看着唐臧月,期待祖母说什么。
唐臧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哭那么大声,我在前院都听到了。出息。”
“祖母……”玲姐儿把手背一伸,另一只手指着母鸡告状:“它差点啄到我!吓死我了!”
“哦?让我看看。”
须臾。
唐臧月感慨:“差点……是一点红印都没有啊!不疼你哭个屁!”
“……”
眼见玲姐儿泪珠子挂在长睫上,要掉不掉的。唐臧月:“看来是闲了,去,把昨日祖母教的,全背下来再提玩的事。”
还是唐臧月拿捏住玲姐儿,后者没了哭声,只是小嘴噘得可以倒挂油壶,且怨念颇深地瞅着她。
唐臧月故作恶毒祖母,假凶:“看什么看!还不快去!”
玲姐儿跑得超快。
玲姐儿一跑,双胞胎和钱大妞紧跟其后。
唐臧月视线这才落到萧景欢身上。
她教完萧景欢怎么看受精蛋后,才道:“让母鸡多孵化点小鸡出来。”
萧景欢苦着一张脸,“娘,这是要多养点鸡吗?”
“不仅是鸡,还有鸭子和猪,有公母的都要多养。我瞅瞅今年年底还会不会有匈奴商人入境,到时候多买点其他公羊配种。至于奶牛……这玩意儿不好搞,暂时还是算了。”
“可是圈养牲畜的圈子小,若是养多了,不好打理。”
唐臧月摆了摆手,“届时将东面墙拆了扩建就是,猪圈修的时候就挺大,倒是不影响什么。”
一开始扩建时,她还嫌这院子小了呢,若不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当时还被昏君的眼线盯着,也不至于不到半年就有扩建念头。
不过养鸡鸭也要个适应过程,现在牲畜还不多,倒是不用顾虑这么多。发展发展再说。
咩咩和奶牛被照顾得很好,居住环境也不错,应当不会出现牲畜受凉的事。即便感冒,她也能迅速配出药来。
逛了圈,她又才回到前院,开始捯饬自己那些药草来。
二月初,天气暖和了些。
铺子彻底定下来,楚掌柜年租给她,大约只需二十两,因为位置偏,客流量少,以前是做杂货铺的。
唐臧月去观摩了下,后院的屋子以前是堆积杂活的,屋子倒是有几间,且占地面积大,只是铺子前厅不大。
她带着长工,将铺子扩建了下,还